1月14日


今天天气还不错,我和白项一起出门散步。

“上次这么散步,还是大学毕业之前了吧。”我有些感慨。

“五年多了,三洲立交的桥洞里还是住着这么多人。”不知不觉,我们已经走到了立交桥下。白项看着桥洞里的“盛况”感慨到。

“这还是已经整治过一次偷渡了。”我想起更之前来这里时的场景。

“梭舱轨道越来越繁忙了啊。”白项好像有段时间没来这里了,清晰感受到了变化。

“二期工程完成之后,大概会更繁忙吧。”

“MOXI现在名声是彻底臭了,之前克扣工资什么的也被曝光,听说有人要组织上门要说法了。”

“自作孽,不可活。”

我俩走到了上次我看到采访的咖啡馆前。

“自从真实身份被爆出来,希玻——我还是喊他魁札尔比较顺口——就没来这里吹过唢呐。”看起来白项也看到了之前的新闻。

“话说,你知道他为啥会对绮拉大师的‘婉转凄切’意见这么大嘛?”这个问题我好奇挺久了。

“对音乐应该有自己的感受,而不是人云亦云。即使对方是大师,评价的也是某个场合下某首曲子的效果,不可能永远正确。”

看新闻,魁札尔好像又在为新的诗集作准备了,叫《科里艾米莉》。不过,他不算什么高产的诗人,新的诗集不知道什么时候才会正式出来。

“往哪走?”白项征询我的意见。

“往走吧。”我看了看地图。

顺着立交桥往左,逐渐从繁华的城市走向郊区,路也变得蜿蜒曲折。

先向左再向右两个大转弯后,我们终于登上了一座不小的山头。

我们想从山头远眺,却被高楼占据了视野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