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月4日


三天前,我拒绝了白项的提议。

我给的理由是,我尊重翼星的理念,但是这样的暴力行为不是我们能胜任的,也过于危险。一时的热血上头没必要把整栋楼都置于危险之中,他做得已经挺多了。

白项被这个理由说服了。

而我还有自己的理由:我要是真的答应了,之前那帮很可能想通过我的动向来追踪翼星的人岂不是要得逞了。

所以,不管出于什么原因,我都不能联系翼星。而他搬过来了,如果冒险的话,我们都不安全。

在楼下,疯子见到了刚刚一起下楼的我和白项。

“怎么样,我就说去年会有灾难吧,哈哈,哈……”疯子笑了起来,把木棍狠狠往地上戳了几下。

我也和白项提过这个疯子,所以他没觉得有什么震惊。不过,他竟然和疯子攀谈起来:

“刘哥你是知道些啥吗?”——那次胡与非喊出他姓刘之后,我也告诉过白项。

“我知道啥?我只知道,一吹,就有人得倒霉!”

一吹,是说什么?”

“呵,想当年我还是老板的时候,别人跟我说,起了,得躲着点,我还不信。现在呢?什么下场!他妈的……”疯子自言自语,就像没听到白项的问话。

“是啊,你当年多威呢,还以为整个鹰吕都是你家的呢。”胡与非再一次恰到好处地出现,顶了疯子一句。

“我他妈问你,我刘文兵哪里对不起你们了?他妈一个个都来落井下石?”疯子终于发怒了,也报出了真名。

“还搁这装清白呢。要不是你当年恶意搞什么价格战,我们公司也不会撑不过去。”胡与非没说得很清楚,但刘文兵已经明白了是什么事。

“好。”他愤愤丢下一个好字,重新挥舞起木棍来。

难不成,胡与非说得事背后还有什么隐情?

我把他的名字放进搜索引擎,但只查到他曾经是奢侈品公司的老板,后来行业崩盘的时候公司也一起破产,并没有更细节的消息。

再去查公司的名字,就更加语焉不详。那段时间倒闭的公司挺多,实在很难找到有效的信息。

至于,也没查出来是指什么东西。

又要吹了啊……”疯子在远处哭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