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1月13日


前两天下了场大雨,但暴徒仍然沉寂着。

这当然不是一个好兆头——现在越是收敛,就代表越大的图谋。

今天,我去了三洲立交桥边散步。

说起来,这还是在学校时养成的习惯,当时没事就和白项出来散步,最常去的也就是这个立交桥。

在桥下,有一座小小的咖啡馆,好像已经开了很多年了。

不过,今天咖啡馆的周围聚了一圈人,不知道在看着什么。

我凑近一点,听着人群的聊天:

“听说了没,今天几家电视台要对这个咖啡馆做专访!”

“什么专访?”

“好像是说里面有个男人每天来吹那什么,哦对,唢呐。”

“那是啥?”

“嗨呀,反正就是个罕见乐器呗,还怪刺耳的。”

“我查到了,好像绮拉大师评价说是‘婉转凄切’,听起来挺有那味。”

“那人是叫希玻吧,之前好像在月亮报的小采访里出现过。”

“嚯,怎么一段时间不见都那么有名了。”

“这大家围得里三层外三层的,也没法进去看啊。”

“散了吧散了吧。”

“倒是好久没看到这么大规模的电视采访了,有点稀奇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