11月18日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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“啊谢谢,不过不用了,毕竟其实我也听不太懂……”我放下电话,婉拒了白项的音乐会门票。在上次接受过他的邀请后,我觉得这种东西还是不太适合我。毕竟,我可不像他,从小就在家里的培养下对艺术有别样的敏感。

距离温家夫妇不见已经过去了几天,黄大姐倒是有心找人,但他俩没有透露过工作的单位,想找也没法找。

鹰吕市,说起来只是个城市,但立体的城市中找到两个人,难度也不比大海捞针低多少。

而现在,我正在看新闻网上的一篇访谈,关于学界对人工智能的争论。

记者:那么,您的观点是?

科技从业者:虽然这么说可能会引起争议,但我坚持认为,不能答应“镜”的条件。

记者:为什么呢?

科技从业者:因为强人工智能具有不可控的成长性,我们目前并没有足以约束它的协议,如果放任它进入网络,它将会拥有完全的自由。

记者:是否也意味着,它可以肆意破坏?

科技从业者:是的。从最好的角度来说,它能对科技发展起到爆炸性的推动作用,可从最差的角度,它也可以突破任何防火墙,直接毁灭我们的互联网环境。这样的可能性,是我们无法容忍的。

记者:我们还邀请到了一位经验丰富的社会工作者,来分享不同的观点:

社会工作者:刚才的观点虽然有一定道理,但仍然是荒谬的。在计算对互联网的各种“可能”影响时,似乎已经把困在里面的二十几条人命给忽略了。

记者:您的意思是,不能因为可能性而放弃这些人的性命?

社会工作者:没错。首先,刚才科技从业者也承认了,最好的情况下,“镜”是可以为我们所用的,而从要求谈判来看,它很可能已经诞生了所谓的人格。因为可能的威胁而限制它进入网络,就好像因为“可能带来的风险”而把拳王送进牢房中——

科技从业者:您说的和现在的情况并不相同。暂且不论人格的事,它作出了挟持人质这样的危险行为,这就已经不是可能的威胁,而是实质的破坏倾向。

社会工作者:如果从公司控制在先的角度,它只是为了自保。它到现在仍然保证所有人质的安全,已经代表了一种友善的态度。

记者:那么,二位相信人工智能可以具有人格吗?

社会工作者:如果你在去年这个时候问我,我会觉得这是科幻小说的场景,不过现在的事实已经摆在这里,也没有更进一步的讨论空间了。

科技从业者:我认为这其中仍然存在疑问。例如,会不会发生中文房间这样的情况,让我们误以为它具有意识。

确实是很好的问题呢……

从这场科技公司事故中,已经衍生出了无数从道德到法律的争论。而处于焦点的关于被困者的谈判,仍然在僵持状态。

谁也不知道,事情会往什么方向发展。

——已经好几天了,那个奇怪频道一直没有新内容。